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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对,就是这个名。”
南瓷微抬下巴,笑了笑。
当初靳曼吟带着Aurora的银镯时,南瓷还以为她好能耐终于傍上了祁琛。
结果转头找了个二世祖啊。
说话间,电梯在九层停下,南瓷神色倦淡地往外走。
刚拐过走廊转角,背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女声:
“南瓷。”
南瓷闻声缓缓转身,看见两步之外站着的应秋月。
她还是下午练习时那身装扮,扎着高马尾,笑得无害。
酒店走廊吊着欧式水晶灯,光线影绰,模糊了南瓷的神情,她偏头对许乐说:“你先回去开空调吧,热死了。”
许乐的视线在两人逡巡,没说什么,点头应下后拿着房卡离开。
空气有些沉默。
南瓷也不急,没骨头似的靠在墙壁上,斜睨着应秋月,“应老师,有何指教?”
两人的脸皮早就撕破,南瓷也懒得跟她拐弯抹角。
应秋月摊开掌心,把上面的东西递给南瓷,“你的口红掉在练习室里了,现在物归原主。”
南瓷垂眸看了看,外壳泛着金属光泽,是她常用的那支。
她伸手接过挑眉笑了笑,“谢谢。”
顿了两秒,她微俯身,和应秋月平视,似笑非笑地问:“今天你这么好心,是想通了,要找我做下家了?”
半个月前她就听说应秋月和南弘骁玩完了。
好聚好散。
她还揶揄了南弘骁几句。
南弘骁名义上是她二叔,但也就比她大了六岁,是南老爷子老来得子,生母却不详。
在那个家里,她相对亲近的,反倒是南弘骁。
应秋月的脸色僵了一下,但很快恢复自然,还漾起一抹淡笑,“既然东西送到了,那我就先走了。”
南瓷凝着她的笑,眉头不自觉地皱了下。
她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走廊尽头。
回到房间,空调的凉气侵入南瓷每一个毛孔,连带着她的脑袋也清醒。
她从冰柜里拿了瓶啤酒,刚拉开环,就被许乐夺走。
“南瓷姐,你那个快来了,别喝冷的,不然又该痛经了。”说着,她转身去倒了一杯温水给南瓷,“喝这个。”
南瓷觑着手里那杯水,还冒着浅浅热气,心里泛起微妙的情绪,淡笑道:“你一点也不像我的助理。”
许乐一边把保着温的饭菜拿出来,一边接她的话:“那像什么啊?”
“像照顾我的老妈子。”
明明比她还小上几岁。
许乐扑哧笑出声,“南瓷姐你就会占我便宜。”
南瓷屈着腿在沙发边坐下,懒洋洋地拖长声音:“哪能啊?姐姐疼你。”
许乐果不其然地羞红了脸,把筷子塞到南瓷手里,闷着声说:“吃饭吧,一会凉了就不好了。”
南瓷收起散漫的表情,声音也淡下来,语气认真地说:“许乐,我没有你以为的那么弱。”
以前疼得死去活来,她照样咬牙忍下来了。
死过一回的人,不会再怕痛了。
许乐咀嚼的动作一顿,迷茫地看向南瓷,“南瓷姐,什么意思啊?”
南瓷摇了摇头,“吃饭吧。”
洗完澡南瓷无力地趴在床上,卷起睡衣的边儿,露出一大截紧致白皙的腰腹,“你去把我行李箱的药膏拿来,帮我涂点。”
这几天练舞练得猛,腰又酸又痛。
许乐忙不迭点头,很快去而复返,小心地给南瓷上着药。
第 62 章 chapter62(第2/3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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