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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来盘问。
“防身。”江溪沙面无表情说,她已经准备动手。
“三六一号,匕首保存在这,进去吧,出来到这领回匕首。”
江溪沙原本以为要大展身手,没想到锦衣卫要保存她的匕首,看来今天刺杀不成,这些锦衣卫太谨慎,进去还要搜身。
可是让她想歪了,他们站着很远,前五排都有椅子,不是朝廷官员就是勋贵,还有上百士兵拿着鸟铳,可以说他们根本接触不到万历皇帝,江溪沙他们此时看球场上的人,就像虫子一样,根本看不清样貌。
“师傅。”
李胡七安慰:“凡事难登天,只要有心人。”
他们也知道这次没机会,就算拿着弓箭过来,都射不到万历皇帝,距离太远了。
这球场周围黑压压一片人,足足有几万人,球场外围都是货郎,还有人在外面开上小吃摊。
一人二十文,三万人就六十万文钱,一场球也就能卖不到一千两白银。
不过这在南京算盛会。
比赛开始,万历皇帝刚出场就赢得众人目光。
耿定向问弟弟耿定理:“圣上在什么地方。”
“大明火徳,圣上肯定穿红衣。”说话之人正是李贽。
这李贽原来是知府,现在辞官回乡,他与耿定向的弟弟耿定理是朋友,不过他与耿定向不和。
李贽是心学门徒。
耿定向是理学门徒。
水火不容。
耿定理偏向哲学,与李贽也算志同道合。
“听闻李卓吾也接到上谕,行人司的行人,没告诉你什么时候见圣上吗?”
“见与不见不在吾,而在圣上,我可不是想当官之人,期盼见到圣上。”
“李卓吾,不要再固执己见,你讲经说法,阳明公有言,心学在出世,你这避世,学什么心学,还不如学禅宗,知行合一,学问再大只有自己,当官一任,造福一方,这才是最好的学问。”
“万般皆下品,惟有读书高,我看是惟有中进士当官高,为了功名利禄奔波,你累不累。”
听到李贽说哥哥的话,这有些过了,耿定理权道:“行了,行了,来看圣天子踢球,又不是你们两个吵架,你们在一起就知道吵。”
朱翊钧一个钟摆过人,过掉蓝队守门员,一脚脚心推球,足球进入球门,落入网中。
比赛才一刻钟,朱翊钧就进一球。
代王、晋王他们过来庆祝。
“陛下,万岁!”
“陛下,万岁!”
“耶耶耶!”朱翊钧也挥动着拳头,挑衅对方前锋李明东。
“看着,咱就教你一次,懂钟摆过人吗?”
对方前锋笑笑不说话,他们总不能和万历皇帝互相嘲讽。
很多人都站起来呼喊,特别是宗室看台。
南京的文官摇摇头:“有辱斯文,有辱斯文。”
万历皇帝踢了半场,他进一个球后开始休息,他一直在场,大伙放不开踢。
下半场比赛激烈,互相对轰球门,场边连连尖叫。
“主子爷,田义过来了。”
“织造局怎么
第三十章 江南织造局(第2/3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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