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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腰板也硬气,有的人不上不下,生养的儿女却总觉得高人一等,这样只怕也不好吧。”
她这番话,刺的邹萧萧脸色涨红,登时就忍不了了。
邹婉婉没能拉住她,只见邹萧萧蹭的一下立起身来,拧眉道:“裴姑娘这言外之意,是说我父亲官职不如你父亲官职高了?都在天子脚下做事,吃的是朝廷俸禄,谁又比谁高贵?你们梁国公府发迹的容易,仗着老国公打下的家底,上几次战场便稳坐国公位置,我父亲可是寒窗苦读十余载才出头,又熬了多年坐上这个位置,其中的苦楚谁能明白。”
这番话里满满都是对武将的歧视。
这些人总认为领兵打仗的将领其实不高捧的那么高,他们觉得仗是官兵打的,这些身居高位的武将只是在背后指挥而已,胜了得朝廷奖赏得百姓称赞,败了也会有人说是虽败犹荣,有什么可骄傲的?
但无论是前世的苏绽青,还是今生的裴十柒,都出身武家,自小看着父兄身上的伤长大的,再没人比她清楚将士的不易。
“邹大姑娘这话说的可真轻巧,这天下之所以被称为太平盛世,是无数将士用血肉堆砌出来的,文官对于朝廷固然要紧,可没了武将,文官们还能拿笔杆子上阵杀敌不成?”
邹萧萧心里不服,抬起下巴刚要开口,却见门外走进来一道身影,手持折扇面色严肃,站定在裴十柒面前,淡淡的说了句:“裴姑娘所言,半字不虚。”
邹氏姐妹两个都认出眼前的人是三皇子薛骋,两人一同向薛骋请安见礼,但薛骋连眼风都不扫她们一下。
“个人有个人骄傲的资本,朝廷的稳定离不开文官,更离不开武将,说武将轻松的人,大可以自己真刀真枪的到战场上拼搏一把,掂量掂量自己是不是那块料。”
若是别人,邹萧萧肯定要说些什么回怼,但眼前的人是皇子,即便人家不受重视,身份也摆在那儿,容不得旁人放肆。
这裴十柒就看透了,邹萧萧所谓骄傲的资本也不过如此,碰见个硬茬子便没了动静。
邹婉婉想说些什么替邹萧萧赔罪,可薛骋不想给她这个机会,直接问道:“吃完了没有?吃完便快些离开,本皇子不愿见到遭人厌恶的嘴脸。”
这话让邹萧萧近乎是哭着跑出去,邹婉婉急忙一低身,行过礼后匆匆的追了上去。
人被薛骋三言两语骂走了,裴十柒有些不解:“从前虽知邹萧萧这人性子不好,却不知她如疯魔了一般,什么话都敢说。”
裴昭肆说道:“她对咱家为何如此我不清楚,但她不喜欢马月慈却是有迹可循。”
裴十柒忙问:“此话怎讲?”
“马月慈在与言鸿泽定亲前,还定过一门亲事,是东宁伯府嫡长子,那嫡长子前头又与邹萧萧定了亲事,当时为了二人能够成亲,东宁伯府的嫡长子退了与邹萧萧的亲事,选择了马月慈,被退亲的邹萧萧被议论了好长时间,不待见马月慈也是正常的。”
这件事当时闹的不算多严重,所以裴十柒并不知情。
“竟然还有这种事。”裴十柒嘟囔道:“她与马月慈不对付,那她跟我说话怎么还那样,我又没夺她的亲事。”
这回轮到裴昭行说话了。
“那都是去年的事了,父亲怕你知道了闹心,所以叫我们瞒着你。东宁伯府与邹家的亲事吹了,原以为能抱住马家大腿,谁知皇后转头下旨给马月慈与言鸿泽赐婚,这东宁侯府属于赔了夫人又折兵,便抓紧向别家姑娘提亲挽回脸面,当时还向你提亲来着。”
这东宁伯府的人可真是缺心眼。
裴十柒真忍不住替原主生气:“东宁伯府这般行事,可真是差劲。”
“可不是吗,后来那说亲的媒人,让父亲提着长枪吓出去了,从此以后我们裴家与东宁伯府再没有过联系,父亲与东宁伯哪怕上朝路上碰见了,也都是各走各的。”
第16章 邹萧萧(第3/3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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