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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,连一句话都不曾留下。
恐惧和愤怒占据了齐通的心,他急切的在原地寻找着什么,绞尽脑汁想查出什么蛛丝马迹来,然而寻了一大圈,却什么都没发现。
可当他看见下人正在收拾那些碗盘剩菜时,齐通脑中灵光乍现,吩咐下人停下,让太医细查里头的东西。
郎中用随身携带的银针验过,银针并未发黑,但太医却说:“很多药性不明显或是不猛烈的毒,银针都是探不出来的。”
“可我夫人才吃过这些东西,突然就没了,是否与此吃食有关?”
“也有可能,但要想查清究竟有毒无毒,还需要更加细致的检查才行。”
齐通一拱手:“那此事就拜托了!我儿子命里无福没的早,结果我夫人紧随其后也去了,若说这里头无人针对暗害,我是一点也不信。”
对于齐家人这些遭遇,太医也觉得可怜,可这种事他无法帮助太多,只能承诺尽力而为,查到什么就一定会告诉他。
实际上就算能查到很多,齐通所知道的也是有限的。
太医离开后,齐通坐在空荡荡的房间,心情悲凉到了极致。
有下人询问齐夫人的葬礼怎么办,齐通却只能说让管家看着办,仿佛他成了一具无法思考的行尸走肉,静静的看着桌案。
妻子跟随他这么多年,虽然只给他生下了一个儿子,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就这么被白白害死了,若说他不伤心那是假的。
忽然,齐通坐直了身子,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桌案,脑中浮现出了一个不太妙的想法。
会不会那背后之人想杀的并非齐夫人,而是他呢?毕竟那些菜都是他爱吃的,合着下毒之人是奔着取他性命来的!
而他的夫人,也不过是替他挡了灾罢了,这更加让齐通确信,自己是将死之人,宁寿长公主的手已经伸向了他。
初秋的天空云如枯骨,清风吹过,云朵的白色似乎淡了几分。
薛骋骑马来到西郊大营,梁国公此时正在此处练兵。
找了一圈并未找到梁国公若说的那个人,薛骋也不敢贸然询问,只说自己被建阳帝派来看一看新兵炼的如何,接着又谢了裴十柒的救命之恩。
梁国公对此只是笑了笑:“三皇子是皇室血脉,身份贵重,十柒不会视而不见。而且就算您只是位普通人,她也会选择救人的。”
“是的,还是梁国公教养的好,不论儿女都有出息。”薛骋夸赞道。
一听薛骋夸起了自己的儿女,梁国公脸上的笑意遮都遮不住,摆手道:“哪里,也有不成器的地方。”
“说起儿女,我想到几年前有位叫覃轮的盗贼,他与一般盗贼不同,他不仅偷盗,还取人性命。”薛骋叹了声气:“当年他处死的时候我就在现场,眼看着那失去父母的一双孩童大哭,就算处死了犯人,对于孩子的痛苦也无法挽回了。”
梁国公闻言耳朵微微动了一下,转头问:“覃轮当初处死时,三皇子也在现场?”
“正是,当时覃轮在京城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,我正好也凑个热闹。”
梁国公又问:“那三皇子可还记得,覃轮长的什么模样?”
薛骋装作诧异的说:“当年的事闹的那么大,覃轮杀了二十几人,折腾了许久才抓住,梁国公莫非没关注?”
“当时微臣被陛下派去剿水匪,等再回到京城时覃轮都已经被斩半个多月了,所以这个热闹没有凑上。”
他知道覃轮的样子,但是他不知被斩首的那个覃轮是什么模样。
薛骋默了默,故意说道:“当年监斩官如今已经去世了,我也只是远远看过一次,只记得那覃轮生的眉清目秀,一点也不像是杀人如麻的厉人。”
当年的监斩官,是苏冶。
梁国公知道薛骋提起的监斩官是谁,他继续问:“若是再让三皇子看一眼,您可否能认出覃轮来?”
薛骋吃惊道:“覃轮死了多时,上哪还能再见?
第40章 覃轮(第2/3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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