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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与大家闺秀毫不沾边,这般行事做派,以后长大谈婚论嫁了,别人都会退避三舍。霍玉玉那时还嘴硬,说非他不嫁。他气急,说霍夫人知书达理,你这样不知羞,丢的是霍夫人的脸。
现在想来,或许霍玉玉不是在同他置气,可能是真的开窍了。
乖乖上学,不再他身边叽叽喳喳惹人生厌,甚至还关心起胞弟的学业。
沈含彦心情一松。
两人一起长大的情谊还在,自己又比她年长一些,主动给台阶这事,还是他之后找个机会吧。
——
同这天气一般,原囿安阴沉了一整日。此刻天光殆尽,他仍坐在二楼,看着东方黑沉沉的天空,漫无目的,却又很执拗。
夜里应该有一场大暴雨,入夜十分便闷热难耐,飞虫骤然变多,忧叔点燃了一整把檀香,仍有不少飞虫。
“忧叔,把灯灭了,下去吧。”原囿安平静道。
忧叔犹豫了一下,确认药膳温着,又拿了件披风折返回去。
昨天夜里,原囿安梦魇住了,浑身冷汗,痛苦地咳嗽,完全没有休息可言,直到清晨了,才乏乏地睡去,再醒来,已是中午。
吃过饭,他去了二楼,坐了没一会儿,又下了楼,拄着拐杖出了院门,不多时,揣着一身的黄桷兰香气回了宅子。
他看起来与平时无异,忧叔便没有多问。但从这以后,他便一直坐在二楼,百无聊赖地看着云卷云舒。
忧叔将披风盖在原囿安的肩上,“公子,起风了,吃完药膳该歇下了。”
原囿安明白,他的病不仅要避风,还要避免一切刺激,更需要多休息。可他现在不愿。
“我不想吃药膳,你去做点其他的吧。”原囿安道。
忧叔暗叹一声,劝道:“您……不要同自己的身体置气。”
原囿安面容冷淡,斜了他一眼,“谁在生气?”
忧叔哽了一下,心道:您生起气来还是挺明显的。他猜是霍家姑娘的原因,但更具体的也不明白,只踌躇着提醒道:“青竹书院的启蒙堂,今日休假,霍……有些孩子们会去教坊。”
原囿安耳朵一动,皱起眉,冷硬道:“关我何事。”
忧叔无奈,只能离开,想着要不要现在去把霍姑娘接上来给公子道歉。
侍卫走后,原囿安终于怒了,成群的飞虫往他身上扑,赶都赶不走。
“该来的不来。”他恼道。
只送一串蔫不拉几的花就想道歉,他就这么好敷衍吗?
同时,原囿安的余光中,千重阶前微微亮了起来。
冷冷地看过去,下一刻,他呼吸一凛。
只见朦胧的露气中,小姑娘提着个灯笼,怀里抱着什么,喘着气,小脸绯红。
第10章 关我何事(第3/3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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