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7章 他好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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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忧叔终于可以与家人团聚了,不高兴吗?”原囿安问,从他的语调中,忧叔听不见任何情绪。

  那个会因为家书而置气的少年,终于长成了一个不动声色的青年了。

  忧叔如实答,“高兴。”怎么可能不高兴。

  “原来忧叔高兴的时候,也是眉头不展。”原囿安哂笑。

  忧叔没有回答,原囿安抬起头来看他,“忧叔也觉得他们过分,所以怕我置气不回平京吗?”

  青年短促地笑了一声,垂下头去继续地忙活,不再言语。

  暮春的阳光已经带了些燥热,他的周身却依旧严寒,时光好似停在了五年前他初到锦官城的那个冬日。

  两人都不再言语,沉默中,屋内锉刀切切,屋外燕雀啁啾。

  好半晌,忧叔道:“公子,您不想回平京见霍姑娘吗?”

  青年手上的动作一顿,眨了眨眼,目光的焦点没有变化,又重复起来。

  忧叔走出去了,影子在门口长长地晃了一下。

  公子从来不肯承认自己想霍姑娘,明明看霍姑娘的来信时很开心,一到回信时,眉宇间就满是愁色,特别是最近几个月,看了霍姑娘的信,他要兀自在二楼坐上半天,也不回信。

  记得最近一次说公子思念霍姑娘,公子恼怒了,好像思念友人是件多么罪不可恕的事情一样。

  忧叔叹了口气。

  天光西斜,树影从地上拖到了东面墙上,略带橙色的余晖将墙面照得暖烘烘的。

  原囿安还在埋头雕刻,脚底下已经有好几只残次品,没让忧叔打扫的时候收走。说是残次品,实际上也雕得很精致,似乎是雕刻的人如何也不满意,等不到打磨,便被挥到了一旁。

  暮春多晴日,但自忧叔提起了霍玉玉之后,原囿安更阴沉了,几乎整日整日地坐在桌案前,雕刻他手里的东西。

  直到又是一个傍晚,他总算满意。

  青年拿起簪子来仔仔细细地看,眼中露出朦胧的笑意,似是真的满意了。

  他长舒一口气,舒展胸骨,因为长时间含胸,胸椎正中的地方阴阴地疼。

  想再度确认这一次是真的完美了,他立刻翻出火折

第97章 他好恨(第2/3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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