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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人很多,把守的官兵都守在出城口,无人知晓他昨日才杀了大昭的王爷。
回到家中,他看见屋中的陈设,想起玉玉在每一处待过的模样,心脏似乎才恢复跳动,越来越快,越来越剧烈,亲手夺去生命的恐惧投射到手上,他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着。
他看着自己惨白的手,看见了掌下模糊的血渍,立刻跑到水银镜前,镜中的他连唇色都泛着白,下巴和脖颈上没有擦干净的血晕成了肮脏的淡红。
阿竹懵懂地进来,问他是否现在吃饭,他挥灭了蜡烛,说要沐浴。他近两日没有进食,却不觉得饿。
和衣泡在热水中,直到打更的声音传来,热水已变得冰冷,他脱去衣裳,随便擦了擦,心不在焉套上一件寝衣,窝去了床上。猛然想到什么,又翻起身,在桌上找到了两封信件,玉玉每日都让人给他传信,这两日也不例外。
他看了看,将信压在胸口,胸口的每一次起伏,都像是玉玉将热乎乎的脸贴在那里,亲自对他说“想你”。
我也想你。
但你在治病救人,我却在杀人。
原囿安赶紧止住这个念头,垂下眼仔细收起信,再次灭了烛火。
没有玉玉的被窝甚是冰冷,屋里燃着两盆炭火也驱散不了的清冷。他抱着玉玉的枕头,虽然她一般枕在他的胳膊上,但那枕头上还是残留着玉玉的气息,紧紧抱着,深深嗅着,睁着眼睛看了会儿帐幔,感受到那令人发抖的寒意像潮水一般将他浸透。
屋外春雨淅淅沥沥,他在一片寒冷中阖眼而眠。
——
宁王的尸体被找到,已是数日之后。查不到凶手,除了“五台山道观”以外没有一丝线索,最终只能得出一个结论——
宁王殒命道观,疑似自杀。
风寒入侵,原囿安病了,原本告的假,再度延长。他撑了四日,觉得自己实在难以好转了,才在给玉玉的信中提到自己生病一事。不自觉地,提起笔便觉得委屈,他细细地写明了自己每一个症状。
通篇没有思念,却比思念更叫霍玉玉动容。
霍玉玉看了信,第二日便与大师兄请辞,太医院派了不少太医出
第169章 169章(第2/3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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