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0:默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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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譬如近段时间我在吃火,直至吃下去火的噼啪声。

  还有一线月光照进了我默戎。在空寥的夜店里面可以,犹物而皆任。日光之下,并无新事,生命迥然不同于我喝的白兰地。

  例如这些,楝树的白花与湛蓝。

  可是它对我们来说真的太远。因此我和黎佲谈到越南女子董冬冬。这么近,那么远,越南女子忧郁的目光很像雨夜般黯然。

  因为我不用偶然来看这个问题。此时,我的身躯有些晃动,不安,如此突然。看见的情形似乎不能丝毫发生,仿佛是因为深远为衣。

  黎佲将胸口的长发拨到脑后,眼睛微微地蹙起。

  “我不喜欢这里,”她又还清冷地说:“你会始终在这里吗?”

  “怎么说?”我小心翼翼的问,“你是不是记起了什么。”黎佲开始大口喝烈性的威士忌。我看见这女孩微微低着头。她的眼角有突然的泪水。汩汩的流淌。象深夜清澈的花朵。

  我的手指摸上了她微起的白皙皮肤。

  因此似乎还有些陌生,谁也不再说话,某些瞬间,我不小心弄疼了这女孩,这时,

  她会停下来,抬起头

  不满而又带些疑惑地望着我问:“你开始讨厌我了?”

  我说,“不是这样的。”

  因此我觉得这女孩看我时很远,她看云时很近。“你对我有什么想法?”这女孩仔细地抬头看着这一片天空,眼睛忽然清明。

  “我很想去喀拉峻的草原。在这些里面,我很像既离开,又离得很近,”这女孩还说。

  我说:“我不想看见你不是。”然后我抬头望着楝树。这些花瓣被风吹过,落在地上,这女孩微笑的说:“我好看吗?”

  这些感觉盖覆月如。

  因而我左手摩挲她黑发,之后是她耳朵,以及性感的左肩。因而这女孩抱住了我的脖子,肃然地说:“吻我。吻我。好不好?”

  我在遵守这些到了夜晚,自宁,如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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