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折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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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在蓬蓬松松的落叶里,像梁纪深吹干短发后的触感,她失笑,“担心我什么。”

  他目光灼灼,“梁家那种背景不是你能驾驭的。”

  同一届的班花,大二就认干爹,空降到上海话剧院演女二,嫌累,又移民澳洲,生了一儿一女,后来干爹捧新的干女儿,不理会班花了,她贪心,要三亿抚养费,再后来,坐游艇意外溺亡。

  这茬轰动全校,有钱有势的男人水太深,周宸担心何桑重蹈班花的覆辙。

  她摇头,“他不是那样的人。”

  周宸揣在口袋里的手无意识蜷紧,“你心里还有他吗。”

  何桑没答复他,唇边拢着一团混沌的水汽,“中戏不是邀请你当老师吗?”

  “小桑...”周宸态度坚决,“我不想回去。”

  何桑去开车门,“该说的我也说完了,你要留要走,是你自己的事。”

  周宸望着远去的车尾,双手捏得嘎吱响。

  何桑回到家,楼道的声控灯坏了,她跺脚惊动了对门,邻居探出头,“老何女儿,有个男人打听你。”

  她驻足,“什么样的男人?”

  “戴鸭舌帽没看清长相,大约1米7,有点驼背,问你搬去哪了,为什么没去剧院。”邻居好意提醒,“你是不是和人结仇了,独居有危险,去外地避避风头吧。”

  何桑后背发凉,想不到自己哪来的仇人,出于谨慎,她没耽搁,拔出钥匙跑下楼。

  她将车开到楼下的花园,反锁前后窗,等到九点钟,终于有动静了。

  一个黑影蹿出灌木丛,鬼鬼祟祟扒着楼道门。

  何桑慌张的瞳孔放大,是继父。

  十恶不赦的男人又找来了。

  她屏息静气,伏在座椅上不敢动。

  黑影来来回回徘徊了一会儿,避开监控消失在灌木丛。

  何桑冲上楼,摸黑打包了衣物,又给门窗做好防盗标记,忽然门口传来咚咚的爬梯声。

  她一激灵,本能抓起阳台的晾衣杆,脚步声一门之隔。

  四周漆黑,何桑极度恐惧,感觉门把手转了转。

  心一横,她解了锁,开门奋力抡劈。

  “何桑——”男人不明所以,钳住杆子,“是我!”

  她像一只受惊的麋鹿,嘴唇没半点血色,“周宸?”

  男人打开手电筒,“出什么事了。”

  仿佛抽干了所有力气,何桑瘫软在地上,“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。”

  “我跟你车过来的。”周宸坦白,“崔曼丽的金主坐过牢,不知什么缘故投靠了梁家二公子,我怕她嫉恨你,对你出手。”

  何桑抱膝,浑身抽搐不止。

  “先进屋吧。”周宸试图安抚她,“有我在。”

  她扶着墙站起,“我去住酒店,他还会再来。”

  周宸问

第5章 折磨(第2/3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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