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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斜着眼看男人,“我不...不明白。”
“嘴够硬的。”男人居高临下,像对待一滩垃圾,“骚扰她,是吗?”
黄勇当即脸色惨白,挣扎大叫,“那婊子诽谤我!她妈可以作证,我没有——”
“你利用何小姐母亲的安危威胁她销案,梁先生最厌恶欺凌女人的败类。”程洵粗暴扳住他腿,一拽麻绳,他翻滚着撞上铁门。
惯性太大,黄勇晕眩干呕,“梁先生和我继女不是分开了吗——”
梁纪深坐在对面的木头板凳上,不耐烦点烟。
程洵揪住他头发,“分与不分,也不妨碍梁先生和你算过去的账。”
黄勇惊惶之下双目充血,一个劲的抽搐。
梁纪深吸完半支烟,走到他面前,“哪只手碰她的。”
“警察都结案了,你们没——”
男人叼着烟蒂,利落一脚,正中黄勇肋骨,喷射的血沫子溅在鼻梁,他指腹一抹,“长记性了吗。”
黄勇哪招架得住这顿打,疼得死来活去,嘴也怂了,“我只是抱她,她一闹,我就跑了,我没得逞,真没得逞!”
梁纪深扼住他脖子,“抱了几次。”
“就一次...”
力道渐渐发狠,憋得黄勇张大嘴,“两次!她暑假在家,我趁着她妈上夜班骚扰过她,她性子烈,差点捅了我!”
疾风扑面,水泥板断裂的脆响在静谧的荒郊炸开,黄勇只觉得头顶一震,当场昏厥。
梁纪深弃了板子,走出仓库。
保镖迎上,“梁先生,放人吗?”
他面容阴沉,气场也强悍,没开腔。
程洵使了个眼色,压低声,“送医院,清理干净现场。”
吩咐完保镖,又通知何桑。
“打了黄勇?”
程洵坦诚相告,“黄勇以您的名义到梁氏集团勒索了一百万,另外,梁先生得知他的一些罪行,出手教训了一通。”
何桑堵在晚高峰的十字街口,前方长长的车队望不到头,“他呢。”
“梁先生应该会去警局。”
她握紧方向盘,没出声。
程洵回车上,沿着公路掉头,“估计是残废了。”
梁纪深手臂倚车门,看窗外。
“梁董和夫人若是知晓...您恐怕要遭殃,不如先下手为强。”
梁延章教子严格,二房续弦又虎视眈眈挑他毛病,踏错一步,连纪席兰也饶不了他。
男人镇定自若,“去一趟警局。”
晚上九点,何桑站在监护病房的外面,透过窗口,黄勇躺在床上,昏迷的状态,她没料到伤势会这么重。
皮开肉绽,深可见骨,是下了狠手。
她进屋,“妈。”
趴在床边的女人起初没听清,何桑又喊了一遍,女人呆滞扭头,泪眼朦胧。
分明刚四十出头,却沧桑得像个老妪。
何晋平在世时,赚得不少,体贴顾家,她日子很滋润,没吃过苦,但何桑知道,她不爱何晋平。爱,婚姻和感动,是三码事。
何桑放下一枚信封,“这
第9章 毁容(第2/3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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