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9章 醒了,妹妹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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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希望他高兴的,彼此迁就,配合,取悦。

  梁纪深随性躺在那,身形豪放不羁的大摆大开,他晨起的模样其实不似白天西装革履那么英气俊朗,额发微乱,面颊睡出慵懒的红印,胡茬又青又密,释放一股颓废野性的糙汉味儿,习惯了他正襟危坐一丝不苟的严肃形象,这副“潦倒感”,反而是另类的迷人。

  何桑眼眸水波潋滟,像楼下的天鹅湖,在初春时节一圈圈泛开涟漪,在极致的情动下,显得如此洁白无辜。

  梁纪深双目染了欲红色,成千上万的毛孔酥麻麻的涨大,他额头青筋暴起,眼神前所未有的凶悍。

  女人的气息总是虚弱的,温温凉凉拂过他壁垒紧实的腹肌,他扯住窗帘,一敞到底,三月的阳光洒入,梁纪深感觉再和煦美丽的春风,也黯然失色了。

  何桑踉踉跄跄冲进洗手间,好半晌才止住干呕。

  洗手台的镜子里,她眼角含泪,眉梢有媚态,很分明的女孩与女人的区别。

  梁纪深给予了她太多经验,她最初听他露骨的话,是含羞带臊的,现在也适应了,心情好,甚至主动对他说。

  爱情果然会改变一个人。

  她收拾完自己,返回卧室。

  梁纪深没饱,可别开生面的一次,何桑累得发酸,即使差了点火候,他勉强也畅快了。

  何桑从床铺撤下被子,叠得四方整齐,塞进衣柜里。

  “你回冀省吗?”

  “吃了饭回。”梁纪深压上去要吻,她撇开头,不许他吻。

  “这是嫌我了,气性这么大?”男人手指挽她鬓角的发丝,“是我不好,我太浑了,消消气?”

  何桑仍旧不言语。

  梁纪深下颌抵在她肩膀,“罚我?”

  她缓了口气,“怎么罚。”

  “罚我也受累。”

  何桑手肘顶开他,“那是罚你吗...”

  他笑着,弯腰穿裤子的瞬间,内裤边缘下移,露出腹沟的刺青,不大不小的鹰翼,颜色也单调,普普通通的,而且文身并不像他会干的事儿,梁纪深是非常传统保守的,文身相对而言比较前卫,“你什么时候纹的?”

  他系上裤链,“很多年前了。”

  何桑欠身,又拉开他的锁链,梁纪深没再动,任由她触碰,她从没认真看过,抚摸过,直到此刻,她发现了玄机。

  “哪来的?”

  文身覆盖的是一缕狰狞的刀疤。

  四、五厘米长,一厘米宽,是管制型的粗刃钢刀,类似于砍刀,疤面是斜切,目的是刺破他的脾。

  梁纪深不愿多谈往事,轻描淡写回了她一句,“罪犯家属报复,捅了一刀。”

  这段过往,何桑同样是知情的,她从

第99章 醒了,妹妹?(第2/3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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