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罢了。
把它们留在家里唯一的坏处是家里有些乱,但教训了几次之后也有所好转。陆星嘉偶尔休息会来我家吃火锅顺便看狗(?),看到霓虹白白胖胖的就放心了。但与此同时他看到我家里能堆起来做艺术展览的酒瓶,又骂我:“你怎么喝这么多?”
我不知道怎么答。
我以为就算我没看到诊断结果,至少也能对我目前存疑的病号身份留有一丝忌惮,但其实是没有的。或许是因为工作量大,有的时候思路会很不活跃,我对成果的容错率又极低,除了酒精我别无他法。
那天吃完饭后我们顺便出门遛狗散步,从附近的公园逛回来之后陆星嘉看到前边有个药店,怂恿我去上秤。我又不胖,这人真的很莫名其妙。
闲着没事我还是去了,我站上去的时候陆星嘉就在后边说:“我瞧这俩狗都比你重。”
我本想回骂的,但被数字吓到了。
我又重新站上去一次。
我开始相信陆星嘉说的话了,也觉得很不可思议:这俩狗加在一起和我的体重还真他妈差不了多少了。我回头去看陆星嘉的脸,他早就摘掉了玩笑的表情,忧虑地看我:“你如果再这样下去,我会收回这部纪录片的制作权。”
我沉默了很久,说好。
还想说更多话的时候,他的黑色帽檐上落了几点白,很快融化。再有更多白色落下来,就成了黑白灰杂乱而极度冷淡的斑驳。我抬头看一看天,白色吻在我的前额上。
下雪了。
陆星嘉教训过我之后,我稍微收敛了自己的不良嗜好,一方面是担心他收回我的制作权(这狗东西真做得出这样的事),另一方面也是怕我自己猝死。一边喝酒一边养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,我几乎耗费了所有的精力,试过了所有的方法,才在工作和健康之间稍微找到一点微妙的平衡,并且试图把它们保持下来。
这花了我不少时间,至少贯穿了第三阶段。两个月过后,我含泪发现入冬时穿起来宽宽大大的毛衣现在终于算得上合身,不由得发了条朋友圈快乐地昭告天下。
于是有朋友留言:姐,复健成功了就买条新裙子,年会见。
???
我看到这条评论的时候一惊,再去看日历就真的很头痛:怎么就快过年了。
万幸的是时尚公司和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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