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夹带私货,早就想介绍露生也参与到社交里来,别一天到晚的宅在家里。此时被张总裁激得心里痒痒,差点脱口而出“我老婆是男人”。
正在踌躇之间,成碧走过来了,她托着香槟杯子,款款笑道:“张总经理别问了,我这位世兄是跟大家开玩笑的,他这个人立誓一辈子不娶,哪有什么夫人?”
张嘉璈不禁错愕,求岳也愣住了。
成碧看向求岳:“你说的是白小爷,对不对?”一面向张嘉璈解释:“他从小的一位密友,春华班的班主白露生,虽然是唱戏的,做生意上也很有才能他两人交情好像管鲍,形影不离的,我们从小儿一起长大,都笑他是金世兄的夫人。”说着,温和地看一眼求岳,“你这个人说惯了浑话,随口就带出来了,下次可别闹这样误会了。”
求岳心中又是惭愧又是感激,本来以为成碧不知道,没想到她什么都清楚。难得她不记恨,还肯出言相助也是敲打他这个场合不能出柜,刚上任的行会会长,私行不能有问题。
金总心情复杂极了,深情不过如此,可惜金少爷无福消受!想起成碧方才说“一辈子立誓不娶”,话中何等凄凉伤感,却也是为他永远地脱开社交联姻了不说有用没用,这份胸襟就叫人佩服。又想自己说话做事,一点不顾着成碧的心情,莽莽撞撞没点分寸,反受她宛转解围,不由得感激地朝成碧点点头。
成碧浅浅一笑,旋身走开了。
众人听了这番话,哄然一笑,金厂长做事天马行空,一两句玩笑也无伤大雅,听说出主意的是个戏子,也就懒得再去结交打听。张嘉璈也笑了,他和冯耿光多年同事,又是密友,恍然大悟地说:“我想起来了,幼伟冯耿光字说去年姚玉芙收了一个徒弟,是南京的金公子保下的,说了半天,是咱们这位金会长!这个情分是有点像幼伟和畹华了。”又道:“这个白老板是不得了,玉芙天天挂在嘴上,居然还能做生意,良友难得!”
倒是穆藕初坐在席上,听成碧说“春华班”三个字,微微一怔,叫成碧过去:“丫头,你说的是哪个春华班?”
“南京的老班子,以前是个姓张的班头带的。”
穆藕初伸手请求岳走近,问:“今年正月里,也有个春华班,到处的聘请琴师笛师,洪福、大雅、大章三班的人,好些去的是不是你相熟的这个白老板?”
他所说的这三个班子,是苏州有名的“坐城四班”,昆曲里出名的老班,求岳道:“确实有从苏州请人过去,他在得月台开的戏,原来穆前辈听说过?”
穆藕初“哦”了一声:“原来是他!”
成碧微笑道:“世兄恐怕还不知道,穆先生最喜欢昆曲,他是个行家呢。”
穆藕初虽然一向经商,却和冯六爷一样醉心戏曲穆大爷是真爱昆曲,比冯六爷上头多了,六爷不过是听、穆大爷是亲自上场票戏。只是这些年京剧盛行、昆曲式微,虽然多方投资扶助,流行这种事情就叫人无可奈何。
他原本来参会,只是出于商业同行的情面,
第 83 章 奇缘(第2/3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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